【降泽/双投】《大白熊和柴犬的意外冲撞事件》（中）
*续上文
*因为上章字数较短所以这章延长了些许
第一次传不小心传成未完成版于是删了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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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村荣纯！原属西东京青道高校棒球部，位置是投手，擅长变化球的左投手，想要担任的位置是投手！”
“降谷晓，原属西东京青道高校棒球部，位置是投手，擅长高速直球的右投手，想要担任的位置也是投手。”
◇◇◇◇◇
“啊，那两个新生，我听说过，青道去年拿了甲子园优胜吧？原来就是这两个投手啊。”
“前两天人家才刚提交了入部申请书，你不会没看吧？”
“呃，其实我最近在忙新生入部的红白战……”
大学棒球部的副队长无情揭穿自家队长的摸鱼行径：“你连谁进部都不知道，准备什么东西？”
队长晃了晃手里的签筒：“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还是多少有做点工作的。”
大学棒球队的监督长着一副和气的样子，说话态度也很温和，看上去一整个老好人，等着棒球部的新生依次介绍完自己，插着腰说了一些对新生鼓励的话，然后示意站在自己身后的队长走向前。
“接下来就要介绍关于我校棒球部新入生传统。”敦厚的教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就是我校棒球部的队长，三年级生，接下来就轮到他给大家介绍。”
队长的手里拿着一个签筒，上下晃了晃，笑的春风拂面。
“刚才关于棒球部基本情况介绍，监督都和各位讲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讲一下关于我校棒球部的入部传统。”
“在新生入部一周后，会组织一场新生内部对抗战，说成是红白战也没有问题。”
“当然，刚才各位的自我介绍，以及想要担任的位置，我们队兢兢业业的副队长都记下来了，这点请务必放心。”
“但是很遗憾的是，在一周后新生对抗战中，各位在场上的位置、被分配的队伍将由它来决定。”队长举起手里的签筒，“也就是说，很可能和各位想守备的位置有所出入——可能捕手抽到了投手签，投手抽到三垒手签，一切皆有可能。”
他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见各位新生脸上充满了迷茫和困惑的表情。
“这种随机位置安排，当然只持续一周时间。对抗战结束后，会尽量根据大家想守备的位置来安排。之所以有这种入部传统，主要是看新生出糗……哦，不是，是为了观察每一位新生在拿到自己不熟悉的守备位置之后，如何通过一周的训练强化自己，以及在场上的随机应变能力。何况离开自己熟悉的位置，去不同的位置看看，也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啊。”
“我手里的签有两种类型，分为红色和蓝色，相同颜色的为一队。刚好今年部里的人数可以凑两个队伍，不用从二年级里面找人真是太好了。请各位依次上来抽签吧，一周后开始新生对抗战，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可以尽情使用我校棒球部的训练场地，至于比赛的捕手投手用具，可以找人借借——当然，借不到也没关系，器材室总不会让大家赤手空拳上场打比赛的。”
泽村低声对降谷说：“欸，听上去很有意思。”
“希望能抽到投手。”
“我对自己的签运一向超有信心。”自信满满这么说着的泽村，从笑眯眯的前辈手里抽了一根签。
降谷也随后上前，从签筒内抽了一根签。
“——欸？”
看清楚签上内容的泽村，瞪大了眼睛，“这个位置……从来没有想过啊。”
“……我也是。”看完签内容的降谷，跟着点了点头。
拿着签筒的队长也是个没前辈架子的，笑眯眯地问两人：“欸？都没有抽到投手的签吗？好可惜啊，还想看看甲子园优胜投手的投球。”
泽村点了点头，展开了签的内容：“嗯，红队的游击手——嘿嘿，说实话是我从来没守备过的位置，一周时间不知道能对这个位置的守备方式熟悉成什么样，但是我会尽可能努力的。”
“欸，需要和二垒手配合，很有挑战的守备位置啊，那降谷呢？”
降谷捏着签的手顿了顿，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展开了签的内容。
【红队二垒手】
场面静默了两秒钟。
“欸欸欸欸？？！二垒手？我和你一个队？红队？二游间——？”
“骗人的吧？！”
捏着【红队游击手】签的泽村直接变成猫眼：“前辈，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行哦。”队长笑的温文尔雅，把签筒传给戴着眼镜的副队长，“一人一次机会，不然对别人可不公平，你们两个都来自青道高中，对彼此一定都很了解，应该会比别人磨合起来更容易吧，要加油哦。”
不对啊，这个、棒球上的了解也只是局限于投手投球上，完全不敢想象和这家伙一起担任二游间守备位置的情况啊！就算是守备外野都可以啊。
“降谷！”泽村回头看他。你也至少说点什么吧！
站在一边的大白熊，由于受到太大冲击，呈现出短暂的灵魂离体状态。
◇◇◇◇◇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居然要你一起担任二游间的守备。”
泽村和降谷，面向而坐，桌上放着两张签。
“不过，看起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退却可不是泽村家的男儿本色！”
泽村扒上桌沿，探头过去：“降谷，虽然是新生对抗战，但是你该不会想输吧？不会因为抽不到投手的位置就放弃了吧？”
降谷的气场开关瞬间被拧开。
“不想输，无论什么位置，现在还是未来。”
泽村一锤桌子：“好，要的就是这股说爆气场就爆气场的气势！虽然要和你一起守备二游间的确很不爽，但是想到只有一周时间也不是不可以忍耐——”
“所以，这周时间内，降谷，请多多指教！”
他站起身，向降谷伸出手。
“这也是我要说的。”
降谷起身，握上他的手，手心温热而粗糙，是挥棒留下来的茧子。
“另外，荣纯，你知道二游间要怎么训练配合吗？”
泽村愣了下，诚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降谷你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能够这么有气势地说出这种充满自信的话来啊。
“我没担任过二垒手的位置。”
“欸？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向来有话直说的泽村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刚刚熄灭的气场又燃了起来。
棒球只有气势和自信当然是不够的，要守备完全没接触过的位置，那就要发挥不懂就问的积极精神。
“降谷。”
正在查询“二游间如何配合”相关知识的泽村，突然抬起头问他。
“嗯？”降谷抬起头看他。
“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嗯，那你是什么星座——哦，这个我知道，7月1日的巨蟹座，那你喜欢吃什么？”
“白熊雪糕。”
“那有喜欢的动物吗？”
“当然是白熊，你问这些干什么？”
泽村向他展示出手机页面：“我查到的资料‘如何增进二游间之间的配合’，上面第一条就是要彼此互相了解，然后我又去查了一下关于要怎么增进两个人互相了解的内容。”
“荣纯，我觉得不是指这方面的了解，而是指守备接球的了解，还有，不要查一些奇奇怪怪的信息。”
泽村不满：“哈？哪里叫奇奇怪怪的信息啦，我第一时间去找的仓持前辈和春市，有很认真咨询他们的，在等待回复的时候才去网上找资料的。”
正说着，他的手机传出清脆的邮件接收提示音。
“哦哦哦，来了来了，是仓持前辈。”
泽村迫不及待地打开邮件，一字一句地念道：“‘想要一周速成优秀的游击手？方法就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泽村你这小子能不能问点靠谱的东西’——欸？？怎么这样，我可是很认真的请教的啊！”
“哦，春市的邮件也跟着来了。‘荣纯君，如果只是新生对抗赛的话，对方队伍也是乱七八糟组合，不如期待一下对方出大失误，这会比一周速成游击手实现可能性要靠谱的多。’”
听完泽村念完两封邮件的降谷，默默将视线调转了方向。
泽村连一秒钟被打击的沮丧都没有，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输入：“不行不行不行，我可没打算输啊，一周磨不出配合，至少也要问到二游间要怎么训练才可以！”
但是这种毅力，也是值得令人敬佩的。降谷转了转手里的笔，摊在桌上的两张A4纸上写分别写着“二垒手训练计划”以及“游击手训练计划”，上面的字划了又改，手边放着两摞相关的书，面前的电脑还挂着一排资料。
“喂，荣纯，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周训练计划，大概是这样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问一下仓持前辈和春市，确认一下可行性和相应修改。”
降谷伸出手，递过两张修修改改的训练方案。
“噢噢噢！真是辛苦你了，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有上进心，难道今晚训练回来都在桌前搞这个东西吗？虽然字丑了一点，但是你不想输的心情我感受到了，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这家伙，为什么说的都是夸奖的话，听起来怎么会那么让人火大呢。
◇◇◇◇◇
时间很快过到一周后——用仓持和春市的建议来说，想要一周培养出二游间很高的默契，那就是天方夜谭。无论是游击手的强肩和脚程、还是二垒手的行动力，对于没有二游间守备经验的两人而言，都不可能一周速成，倒不如把时间全部花在能提升的守备基础上。
只要尽量不出错就可以了，就算是有失误，不要太离谱也没问题，毕竟只是新生对抗赛，而且你们本来也不是二游间的位置，无论是监督还是队里的前辈都能理解的。毕竟场上的守备又不是只有二游间，外野也有守备嘛，本垒板还有捕手呢，放轻松，荣纯君。
春市在新手对抗赛的前一天在邮件里这么和泽村说道。
二游间的失误无非是该接的球接不到，该传的球传不动，前者如果是角度刁钻的球接不到那也能理解，其他一些球，以泽村和降谷二人的实力，倒也不至于接不到，后者有投手基础，加上一周特训，倒也不至于会有很大的问题。
次日，监督充当裁判，哨声吹响新生对抗赛的开端。
当任游击手的守备位置……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从二三垒之间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最大范围地将投手丘、本垒板和打击区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场，红队守备，蓝队进攻。
为了避免出现从来没当任投手位的人一直四坏保送上垒，在蓝队和红队名单出来后，监督手动调整了一下两队的投手，选了有投手经验的人上去——当然，考虑到两队平衡问题和为了查看守备的能力，拿下甲子园优胜的两位青道投手显然不在被调整的名单内。
红队的投手，高中曾经有侧投经验，可惜一直作为中继投手，很少有上场机会，球速虽然不快但是胜在能从刁钻的地方钻进来，不过相对的，控球能力比较弱，很容易变成坏球。
开局四坏保送第一位打者上垒。
一垒有人，零出局。
泽村调整了站位，守在二三垒中间。
“放轻松哦，让他打过来没关系的！”泽村大声喊道，他是投手，当然知道投手最难捱的是开局投出四坏。
“嗯，让他打过来没问题的。”守备二垒的降谷举起手套示意自己会接住。
“降谷你的声音要再大一点！”泽村插着腰大声喊话，“放轻松！放轻松！”
坐在选手席上的队长撑着下巴：“我还挺期待他们会怎么守备的。”
“你说那个二游间？”
“是啊，他们两个每天都是练到最晚回去的吧？明明都是投手，高中还是竞争对手吧？突然给一周时间磨合去负责二游间守备，估计拿到抽签结果都懵了吧，我还以为他们会不怎么练配合的。”
副队长推了下眼镜：“你不要因为自己当初新入学的时候被新生对抗赛坑了一把，就从师弟这里坑回来，好歹是队长，稍微有点气量吧。”
“欸，才不要——所谓的传承，不就是一代坑一代嘛。”队长手里拿着手机，显然随时准备记录学弟们的黑历史。
或许是泽村充满活力的大嗓门让投手冷静了下来，接下来的两个投球让对方第二棒挥空，这就是两好球，第三球被打者打了出去。
球往二垒方向飞过去。
“二垒！”
一垒跑垒员试图跑二垒，结果被二垒手的降谷接杀。
“一出局！垒上没人了，放轻松！还有降谷，Nice play！”
……那就是对方打者挥棒不充分打出一个不怎么样的球而已，降谷压了下帽子：“嗯。”
随后上来的三棒显然是个强打，直接挥出了一发中外野的球，外野守备防守失误没有接到，跑垒员轻松上了二垒。
下一球。
“三垒的地滚球！”
但是这个走向三垒的地滚球，时间来不及让泽村跑到球的正面去接球，他直接反手接球，地上飞快滚动的棒球砸的手心有点火辣辣的疼。
尽管如此，但是好歹把球接住了。
“重心移向右腿，然后——一垒传球！”
尽管球路有些偏高，但总算是赶在打者上垒之前将球传到一垒了，不过遗憾的是，没能阻止二垒跑垒员跑上三垒。
“出局！”
虽然最后勉勉强强拿下了三个出局数，但是还是因为最后一个出局局发挥不稳定，让五棒上垒，随后因为投的球太好打，被打出一发全垒打，开局丢了两分。
“好！现在就让我们把丢掉的分数都赚回来！我会不断乓乓把球打出去的！”
降谷在旁边带上打者手套，提醒对方：“第一棒是我。”
“来一发大的，让他们看看进甲子园投手的水准。”泽村露出嘿嘿的坏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用投球的话，那就可以放心击球了，记得要瞄准了打哦。”
“……那是当然。”
“噢！出现了，降谷牌大白熊气场，这只大白熊今天不能上投手丘投球，所以超级凶猛哦，各位要注意啦！”
话音刚落，降谷身上的气场燃烧得更猛了。
选手席的队长扭头问：“大白熊气场是什么？”
“不知道，”以严谨著称的副队长谨慎猜测了一下，“或许是绰号。”
“听起来好酷啊，我也想要一个。”
“巨大狗熊如何？”
队长微妙沉默了两秒：“……嗯，我想还是不要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比较好，还是先看新生比赛吧。”
蓝队的投手是个右投手，看上去是个以球速决胜负的投手，开局投了两个砸地的坏球。
“看的很准哦降谷！”泽村拿着球棒大声喝彩。
以泽村的视角看不太真切，站在击球区的降谷，能看见对方投出来的球，似乎是指叉球，突然到本垒板下坠的球路，估计是投手太紧张还是什么，挂到了手指用力过度砸在了地上。
他往击球区前站了站，重心下沉，手握长棒。
“砰！”
一个偏高的球塞进捕手的手套。
“好球！”
想象中下坠的球路没有出现，挥棒的角度偏了些许，是个球路偏高的球。
降谷往后看了一眼捕手。
两个砸地投不出来的指叉球，倒不如投一个偏高的坏球吗？
“降谷，那个是坏球吧，看准了再挥棒哦！”
降谷摁了摁帽子：“嗯，下一球。”
两坏球一好球，那么接下来，是好球亦或是坏球？
——来了！
外角，下坠！
快速指叉球！
能打出去！
降谷右脚踩地，双手持棒，从外角偏低的角度将球捞起来，重重击飞——他本来就是以力量见长的右投手，打击力量并不弱。
“哦哦哦，穿过去了！游击手没有接到！暴走火车开足马力冲上一垒，然后冲向了二垒！漂亮的滑垒动作，外野手来不及回传！暴走火车上二垒了！不愧是降谷晓！”
泽村大声赞美，不知情的以为二棒兼职解说员。他拿着球棒走上击球区：“哈哈哈，好！我会送你上三垒的！”
队长又转过头去问：“暴走火车又是什么？”
“果然还是绰号吧，那个泽村给降谷起的绰号——你也想要我给你取一个吗？”
“不了不了，”就你这取名能力还是饶了我吧，“好好看比赛，刚刚那个挥棒还挺有意思的，我很期待泽村的击球能力……”
队长的话还没说完，泽村长棒短握，摆出了触击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巧妙一点，化解了对方的球威，球咕噜噜地掉在地上，从三垒的边缘线慢慢滚过去。
降谷也仿佛早有预料的一样，从泽村摆出短打姿势，毫不迟疑地从二垒起跑，冲上三垒。
接下来的轮着几个打者，将降谷从三垒送回本垒，下半局结束，一二垒残垒，这局红队拿下两分。
“欸，我原本以为他会来个长打的。”
副队长点点头：“不过那个触击非常巧妙，在领先的基础上送一个出局数优先抢分的战术啊，不过稍微有些心急了，毕竟降谷还在二垒，万一没成功就白送一个出局。也不排除他特别擅长短打，二棒后面没有太强的击球员，稳妥推进垒包也不是不行。现在比分二比二，不相上下的分数。”
队长双手交叉：“是菜的不相上下，好多都靠防守失误上垒吧。”
“要求太高，不是自己熟悉的守备位置，也没有熟悉的队友，一周能磨合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需要我帮你回顾一下你当年的战绩吗？”
“呃这个就不用了……”
第二局上下，或许是上局打线的强势，让这位侧投手看上去轻松了一些，即便被打者击飞了球，也被守备处理好了。
虽然说不算处理的特别好，但目前两出局，都没让跑垒员跑上三垒。
第四棒挥棒击球。
“球往二垒和三垒中间方向过去了！是个内野的高球！稍微有些偏！”
降谷抬起头，盯着那个呈抛物线下坠的球，一边跑动一边举起手套。
“喂喂喂！”
选手席上的队长站了起来，大声提醒：
“看人啊，要撞到一起了！”
可惜学长这声友善的提醒来的实在是太晚。
同样举着手套抬头等球的游击手，不出其然地忘记去看身边的队友。
两个人同样举着手套，同样抬头看球，同样往一个方向奔去。
然后同样地撞在了一起。
游击手叠着二垒手摔在地上，摔下去的时候不忘举着手套，标准的两人四足，四脚朝天。
在空中的棒球孤独地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动。
“二游间……冲撞。”副队长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总之暂停一下比赛吧，查看一下队员情况。”
“降谷！！你没事吧！”
被压在底下充当肉垫的降谷看上去灵魂差点离体：“你先起来。”
“噢噢噢噢噢！不好意思！”泽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还不忘给他搭把手扶起来，十分担忧地双手扶上对方肩膀，一连串地问，“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有没有感觉心脏跳动极快？有没有头昏眼花耳鸣？你还好吗？”
围上来查看情况的外野手：“泽村同学，不要晃他了啊！”
“我现在就把他送到医务室！降谷，撑住啊！！”
大白熊被这一叠声喊得脑仁儿痛：“我还没死……”
“难道伤情已经到了要死的程度了吗？！对不起！我会负起责任的，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你要坚持住啊！”
从选手席围上来的队长说道：“最多只是摔了个屁股墩啦，应该问题不大，不用这么紧张。”
泽村依旧很紧张：“降谷！只是摔了个屁股墩吗？真的只是这样吗？真的吗？那你屁股有没有事？”
“……不要这么强调屁股这两个字，还有我没事，从头到尾都是。”
随后为了部员的身体着想，谨慎起见，队长还是把两人送去了医务室。
经过检查后，的确没有别的大碍，如果硬要说有，也就是摔了个屁股墩的事。
但是泽村依旧紧张，而且愧疚，心怀不安。
毕竟他第一次担任游击手的位置，就把二垒手给撞了。
真是糟糕透了。
“真的是很对不起。”
饭堂内，泽村双手合起，诚恳道歉，“本来你能继续打下去的，因为我的原因，后面的比赛也很快暂停了，还有你的屁股……”
“没问题。”降谷坚决果断地打断了他后半句话，戳着碗里菜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些，“比赛的问题，以后还有机会，而且我本来就是投手，虽然被安排当二垒手，只是不想输而已，真要认真说，对这个守备位置也没有什么兴趣。比赛场上不小心的冲撞很正常，而且我也没受伤，再说了，我也没有看到你过来接球，我也有责任。”
“降谷。”
“嗯？”
“你真是个好人。”柴犬泽村深深感动。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不要露出那幅表情……有点恶心。”降谷捧着碗挪了挪位置。
“但是，尽管你原谅了我，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泽村拍桌，“至少让我做出点什么补偿一下，这样我的良心才会安定！”
“那就把王牌背号让给我。”
“这个不行。”
真是意料之中的秒答。
“唔唔唔唔唔，让我想想看要怎么办，我想到了就告诉你！”
“不用，我没放在心上。”
“但是我的良心会不安定！”
降谷放弃了和对方继续这个无营养的话题，专注着解决眼前的饭。
至于荣纯能想出什么东西——要是太奇怪的话，到时候拒绝掉就好了。
——未完待续——
下章收尾，应该不会太长。
这时候的降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直在想这两人要是当二游间估计会有笑死人的场面出现于是就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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